“广成子等人当真不成器。”

明婳眸光微晃，“广成子师兄确实不成器了些，身为十二金仙之首，本该引领师弟师妹走上正确的修炼之路；他却将人越带跃偏，其他的师兄师姐也不争气，居然能被人同化；心性不坚，才有今日。”

通天教主抬手轻抚着她的青丝，柔滑的触感让他多摸了几下。

“你说的对，修行之人最忌讳的是心性不坚；没有正确的认知和坚持，很容易走去歧途。”

“是的。”明婳想到后世的末法时代，人心浮动，修行人万中无一了；甚至很多人将真正的修行人当成一种笑话来看，突然明白了后世那种状态的由来，“他们没带个好头。”

洪荒之中，只要明白强者为尊道理的人，都是见识过残酷的人；而这样的人，在不同的环境和遇到的人中养成了一种属于他们的性格和心性。

绝大多数人，都是心性坚定之人，哪怕资质不好，心性也是好的。

而心性不好的人，在漫长的岁月里只会被时光淘汰，成为过去式；唯有心性好的人才能走到最后，例如几位圣人，例如原定轨迹之中的多宝道人。

他有自己的道，他的道是皇道；因此，当老子圣人让他去西方化胡为佛时，他再舍不得截教也去了。

那是他的道。

那是他的命运和无法更改的轨迹。

通天教主暂时不明白她话中之意，也没多问，只道：“要去外面走走吗？”

“去哪儿？”明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