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看表情很是别别扭扭的，但是到底没有拒绝老父亲爱的揉揉，就是今晚诡异的沉默。

“僵尸、小鸟和洞穴人死了，被维斯小姐的父亲和母亲杀的。”一边揉药酒，阿福一边给蝙蝠侠说之前一直没提的消息。

“······”说实话，蝙蝠侠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结果，死都死了，他追究或者不追究都没什么意义，但是在哥谭动手杀人还是踩了他的底线，抿紧的唇带动性感的屁股下巴都紧绷着，“我应该提前跟他们说的。”

阿尔弗雷德意味不明的哼了哼，竟然还明知故问，“这里的‘他们’是指哥谭的反派们还是维斯小姐的父亲和母亲？”

布鲁斯突然无力求放过：“阿福……”

这个问题要他怎么回答呢？反正无论他回答什么，阿福肯定都可以怼他——

说了就有用吗？

是啊，跟哥谭反派说，最近赛亚人来哥谭了，你们都小心点啊！不然死活难说！

反派们会理他才见鬼，真的这么听话，哥谭早就比隔壁大都会还要和平了。

那同理，跟那两个赛亚人说，哥谭不允许杀人。讲道理，不是哥谭人，更不是地球人，甚至不是这个宇宙的人，你要拿这里的条条框框限制他们？嘴上答应了，然后“不小心”杀了，又能如何？

反正都是死有余辜的人。

连本地人都无法理解蝙蝠侠的不杀原则，更何况两个异界前宇宙恶霸。

赶他们出哥谭，有必要吗？本来过些天就要离开了，再说，赶走几天就得把小女儿搭出去几天……

布鲁斯求饶，阿福就不深究这个假设，此时立场很中立的表示，“不得不说，因为他们果断的处置方法，今天没有任何人无辜遭殃。”

杀与不杀的争议已经存在很多年，蝙蝠侠已经不会轻易为此动摇，眉头紧锁，只是问：“那么哥谭人的反应如何？阿福你看见了吗？”

“恐惧。”

没有感激，只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