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应龙摇摇头:“我,我想……”

“没事,你想什么你告诉我。”魏秋岁凑近耳朵到他的唇边。

“我想见……见见……曾队……”

知道廖应龙醒来之后,曾健也急着往医院赶。不光是他,市局的很多曾经和廖应龙有交情的人也都纷纷赶来,一时间,医院内廖应龙的病房外站满了人。

魏秋岁虽然有很多话,很多问题想问廖应龙,但无奈人家想见曾队,又意识不清,他只能站在外面等待结果。

这过程有些难耐和烦躁。

余非在这个时候来电话了。

魏秋岁接了起来,听见余非声音的时候,心里的烦躁被抚平了一些,连声音都显得温柔:“怎么了?”

“没事儿,想你了。”余非说,“刚和舒蒙哥和林濮吃完饭,你那边怎么样了?”

“廖队醒了。”魏秋岁说,“但是他还不算完全清醒,曾队现在进去了,他似乎有话和曾队说。”

“醒了?”余非惊讶地喊了一声,随即道,“我这种希望他活着又希望他赶紧去死的心情真是一刻都没有变过。”

曾健出来的时候,喊了医生说了几句话,医生进去之后把门带上了。曾健看见了门口的魏秋岁,对他摊手:“出去抽根烟?”

“医生怎么说。”魏秋岁一边跟着他走,一边问道。

“情况不错,意识、身体各项机能都在恢复,只要营养跟得上,能完全恢复下床是早晚的事情。”曾健说,“我觉得你不是想问医生怎么说,是想问问他怎么和我说的吧。”

魏秋岁淡淡点了下头,从口袋里掏烟。

“抽我的。”曾健给他丢了一根,叼上道,“他让我先跟你说句对不起,他虽然觉得说对不起没有用处,差点把你害死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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