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接吻,直到余非被压着了背,瞬间的疼痛让他身体一弹跳,魏秋岁的手兜着他的后脑勺,松开了他的嘴,顺手摸到了颈脖。

“嘶……”余非疼得抽冷气,慢慢把背翻过来趴在床上,“这伤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可怎么办。”

“秦家兄妹不会最近来找麻烦。”魏秋岁坐起来,活动一下筋骨,“他们也知道,就算真的把我们关在一个地方单纯推理也没有办法,一个案子又不止是单靠推理可以侦破。”

他顿了顿,轻声说:“我没有和局里说明他们有枪,他们具体位置,只是说了很小的一部分。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在隐瞒他们实情。”

“……”余非的下巴搁在手背上,“你想帮他们查下去吧,那个五年前的津溪别墅案子?”

魏秋岁坐到了床边,赤着脚慢慢站起来。他走到窗边撑着窗台,后背隆起,病号服上浅浅映出了他蝴蝶骨的样子。

“没错。”魏秋岁的脸倒映在玻璃上,双眉紧锁,“‘他们’这群人,不止一个人。对于所有人来说罪恶又危险……但是……如果真的对他们实行抓获,所有的事情最后都可能再一次归于平复。”

他当然知道,对于一个警察来说,有这样的隐瞒无疑是最致命的。

你并不知道接下去会因为冒这个风险,接下去会有什么牺牲和结果。

“魏秋岁。”

魏秋岁在玻璃的反光之中看向他,余非已经坐在了床沿,坚定地看着他:“你心里一开始就有答案了吧,做你不要觉得后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