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余非喊了一句。

“……”魏秋岁贴得他近了一些,手绕过他的腰,做了个从背后揽着他的动作。

余非声音颤着:“……拒绝我也是你拒绝我,现在顶着我干嘛?”

“说了你不能剧烈运动。”魏秋岁的声音仿佛都带着热气,“但不剧烈的,可以。”

不得不承认,魏秋岁某些方面真的莫名很有天赋,逻辑清晰,做事果敢,连这方面的事情都……用个手,都好像比自己厉害。

余非洗完澡单脚跳回客厅,魏秋岁半裸着上身边擦头边走出来,走在他后面以防他摔着。

坐到床上,魏秋岁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头,余非垂着头任他擦拭,一边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敢抬眼看他。

仿佛刚才那个理直气壮地喊“做吗?”的人是另一个人。

魏秋岁给他擦完,半裸着身体点了根烟站在床前。

“给我一根啊。”余非开口道。

“……”魏秋岁没理他。

两个人之后就没有了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