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旸撇撇嘴,“你一直这么说,可是我就是想体验一下在外面的感觉啊!”

果然时不我待,及时行乐当趁早,早知道之前不跟他赌气了!陆沅离也有点后悔,“好吧。”

陆沅离去锁死了房门,回来趴到他身上,抬头威胁道:“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拿浆型板招呼你!”

“好啊,好啊!”

本来陆沅离毫无异常,给他折腾完了,就觉得满心是火。然而,焦旸此时的现状,实在不适合乱动。陆沅离怕牵动他的伤口,只得作罢。

陆沅离有些焦躁不安,在隔壁的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焦旸坏笑道:“你也可以求我啊,我也可以帮你的!”

这个才是他的真实目的吧?神经病!陆沅离恶声恶气道:“不用了。”

出院的时候,陆沅离打量了一下焦旸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样子很眼熟?”

“能不眼熟吗?”焦旸努力晃一下右胳膊,笑道:“这才几天,我又打了一次夹板!”

“养一个男孩子就是辛苦。”

陆沅离摊摊手道:“实在太顽皮了!”

“嫩个……”焦旸挠头道:“陆教授,我这回伤得又是右肩,上回是右手!医生说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恢复期。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的右手留下后遗症,以后没法从事比较复杂的重体力劳动,比如,不能再做警察了,你、你会不会嫌弃我?”

陆沅离挑眉道:“警察的薪水很高吗?还值得你遗憾到这种程度?还需要我嫌弃你?!”

“不是这个问题……”

焦旸明知道他是安慰自己,还是坚持道:“不光是钱的事,这是自身价值的问题。我现在不知道,如果我不能做警察了,还能干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

陆沅离道:“我的研究生毕业,可能没有工作吗?你之后留校做助教也可以啊,我已经在想象,你给学生做心理辅导的样子了,一定很酷!”

他说着,下意识的咬了下嘴唇。

“然后小助理把教授推进办公室,反锁上门是吗?!”

焦旸笑道:“你看看,又一脸淫笑的yy我!”

陆沅离单手托腮,看着他道:“还有,大不了你重操旧业,继续做水管工也可以啊!”

“这个可能就有一点难度了!”

焦旸伸手搂住他的腰,感叹道:“伤了胳膊,还怎么制服男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