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目前的证据,已经足够拘捕科林了。只要这个爪套上检测出受害人的血液样本,就证据确凿,完全可以控告他谋杀了。

迪克在看到这些证据时,崩溃的嚎啕大哭,说出了实情。他们兄弟童年时的成长环境很糟糕,家庭贫困,父亲酗酒,一回来就殴打他们母子三人,懦弱的母亲根本无法保护幼年的他们。加上兄弟俩这种怪病,在外一直被人嘲笑,在家毫无温暖,科林的心态渐渐出现了失衡。

他知道科林是凶手,劝告过科林多次,叫他收手。但是科林不听,他也知道,警察迟早会找上门来。但是,警察怀疑的却是他。因为他的病症一直无法治愈,他始终是孤身一人,没有固定工作,更没法结婚生子,人生毫无希望。而他的弟弟科林,却有学历、有职位、有幸福的家庭。所以,他后来决心替科林顶罪,才在否认了一阵之后,保持沉默。

在警局看到迪克,科林微笑道:“你是一个好哥哥,每次那个酒鬼向我冲过来,都是你抢在那个女人面前保护我。然而,我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弟弟。对不起大哥,我终于解脱了。至少没有连累你,我很高兴。”

而那些烦恼的事,就留给约瑟夫同志去伤脑筋了,与他们两个编外的小人物无关。三月下旬,焦旸迎来了春假,开始满心憧憬的计划,跟陆沅离去哪里度假。

虽然现在还有很多地方有雪道,但基本都是人工的了。而且,这个季节再去滑雪,似乎就显得不那么合时宜了。焦旸想问陆沅离,想去哪儿度假,但又觉得,这样就没有什么惊喜的感觉,似乎不够用心。

正吃着饭,焦旸忽然停下来,夸张的瞄着大厅四下的灯具,“陆教授,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见焦旸一本正经的样子,陆沅离也停下手里的叉子,抬头看他。

焦旸道:“陆教授,你不是一直有监控吗?我是不是太老实了?竟然从来没有要求过去查看监控!”

又来了!陆沅离皱眉道:“你想看什么?”

“当然就是我们在船上的倾情表演啊!”焦旸笑嘻嘻的说:“我很想看,还有你那时候的样子……”

“你是瞎吗?”陆沅离没好气道:“我们做得时候你看不到?!”

“不是……”焦旸不自觉的咬指甲道:“可是看着你的脸,同时我就看不到别的地方了啊?比如我是怎么进……”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陆沅离就把餐刀拍在了桌子上,很有威胁性的挑眉看他道:“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要说这个?”

“哦呵呵呵……”焦旸傻笑道:“我的意思是,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安全考虑之外,你为什么要在隐蔽的地方,比如卧室,浴室,洗手间也打开监控,是一早就想要偷窥我,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啊?!”

“你在胡说什么?”陆沅离气道:“说了这套监控是买别墅的时候就自带的,而且,鉴于我当时的情况,如何判断恐怖分子会从哪里进来,又潜伏在哪里?你能保证,他们不会就躲在这些最隐蔽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