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旸有点无语道:“那你还说指得是我?”

陆沅离翻个白眼道:“谁教你先说我?!”

“可是……”焦旸道:“你说得事情我有印象,可是很多词语的意思,都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改变。现在距离上世纪初,已经过去了八、九十年,很多人根本不记得那回事了,更不清楚过去的语境。不提这方面的话,单纯看字面,‘中国娃娃’还是会有很可爱的联想的。

而且,我认为,这只是一种形容,不算是这个词的来源。就好比花,以褒义的艳丽、漂亮来形容的多,可也有蛊惑、危险、致命等中性甚至是贬义的形容。但你不能说,花就被定义为含贬义的东西,对吧?

我觉得,媒体也不一定就是恶意的。可能只是单纯想说,你看起来年轻、英俊又可爱,却又能制服有重武器的匪徒。用这种强烈反差的对比方式,来突出极端分子的凶残,这是很常见的媒体修辞、表现手法啊……”

“没有恶意?!”

陆沅离冷笑道:“你昨天还说,我作为证人,隐私应该被保护,媒体大肆宣传我的形象,会危及我的安全呢!你这么快就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