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把车开走的是两个人。就是加堂先生和立花馨女士。为了把所有的车都运到湖尻的停车场,他们每次驾驶两辆车到目的地,而开一辆车返回别墅……车子并不是很多,来回几趟就可以了,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房间里演奏的乐曲也正是为了遮掩他们此举可能会弄出的声音。嗯……我想,在乐队演出的这段工夫里就完全可以把这点事干好了。至于他们自己开的那辆车嘛,最后可能是隐藏到附近的树林里去了。”

“但是,加堂先生他不是被人用安眠药……”

“不,加堂先生服用安眠药是这之后的事了,他在导演完了一幕又一幕戏之后,通过面向阳台的窗户,爬回到自己的卧室,然后便被片冈夫妇用安眠药药倒,沉睡过去。此后,在加堂先生的头上开枪的当然就是立花女士了。”

正在此时,有一位搜查员走了进来,俯在长洲警视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长洲警视长长地叹了口气,同时压低了嗓音说了一句:“芳贺干子小姐已被确认死亡了。”

面对此情此景,每个人都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p尾声

看到刚刚用巡逻车从湖尻停车场运回来的爱车“索阿拉”,浅见觉得就像是邂逅了久违的恋人一样,喜出望外,脸上一直紧绷的肌肉也终于舒展开了,他一边在嘴里念叨着“终于又见面了,又见面了……”,一边轻抚着爱车手之所及的每个角落。

野泽光子用很是鄙夷的眼神远远看着他说道:“瞧你那副德行,怎么也不会有人肯嫁给你吧。”

“啊,这个呀……可以这么说吧。”浅见并没有特意反驳她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