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说凶手就是你之类的话呀,难道不是吗?”长洲警视说此话时,脸上浮现了一丝冷笑。

“你没那样说?你的意思就是,除了我之外没人可以做得到……但是,绝对不是我!”神保气得浑身都开始颤抖了。

“我认为确实如神保先生所说,”浅见这时向他伸出了援手,“神保先生他没有作案动机,因为他是如此深爱着自己的夫人由纪。虽说在他的家中好像是夫人当家,掌管着家中大权,他可能会因此而在心中积有怨气,继而会阵发性的萌生杀意。但是他并没有时间在药上下那么多的功夫,更为重要的是,他根本不可能去实施一场自己最有嫌疑的谋杀。”

“是的,没错,正如浅见先生所说的。”神保这才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劲儿来,向浅见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但是,我是说,假设如您所说的话,照您的推测,到底是谁有可能在药上下那么大功夫呢?不是就没人了吗?”

“依我看也不一定就没有,比如说,既然除神保先生之外还有很多人能够接近由纪,他们并非就不能在药上下功夫嘛。”

“哦,是吗,也有道理呀,神保先生,您对浅见先生说的话有什么看法?您有没有什么关于这种人物的线索?”

“没,没有,由纪和我……我们两个人是单独生活,也没请什么帮手,只是由纪的母亲偶尔会来照顾一下我们俩……我想总不至于是母亲做了那样的事吧。”神保很直率地回答道,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会陷入不利的情况之中。

“看起来好像是那样,浅见先生您对此有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听长洲警视的口气,他似乎很是乐于这样一场论战。

“是的,我有。”

“哦?是什么?”

“不,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我想再过些时候,等把有关的所有资料都搜集齐了之后再说。”

“哦……”长洲警视看着浅见,他似乎是愈来愈感兴趣了。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的表情中清晰地显现出了心中的疑惑。

4

“再之后呢,被害的就是中原先生了吧?”长洲警视把手中的调查报告翻过了一页后问道。

“那个嘛,说起中原先生……啊,是那位中原清先生吧,我儿子可是他的影迷呀,一看到他,就连学习也不管了,死死抱住电视不放,真是不好办呀,怎么连他也……”长洲警视意识到自己把话题给扯远了,赶紧清了清嗓子把后边的话搪塞过去了。

“中原先生的症状电像是中了河豚毒吗?”

“嗯,是的,但是正如我刚才所说,那也照旧不过是我个人的推测而已。”谷川说这话时很慎重。

“但是,中原先生还是很幸运的,看样子,总算能够保住一命吧,真是太好了!”长洲警视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开心,也许是在替儿子感到高兴吧。

“如果是河豚毒的话,那么这个案子还是和永井先生的情况一样,任何人都有下毒的机会。”

这点很遗憾——看起来他是想说这句话。

“而且,当芳贺干子为了找医生而跑出门时,竟然和后来出去阻止她的片冈先生一起,又一次遭到了气枪的伏击,是这么一回事吧?”

“是的。”谷川轻轻点了下头。

“恕我冒昧地说一句,我总觉得,在对中原先生的感情方面,在座的这位芳贺小姐似乎比现在正在照顾他的幸枝夫人更为强烈。当时幸枝夫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可与此相对,芳贺小姐当时简直是疯狂了,迅速地冲了出去。真庆幸她现在还能平安无事的留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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