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子在一旁坐卧不安焦急地叫道。

“那人不就在这栋建筑物里吗?”

“加堂先生好像就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于是谷川讲了讲加堂屋里的情况。

“居然有这样的事。那么,你们就这样灰溜溜地一声不响地回来了?为什么不撞开房门把加堂拽出来呢?”

“现如今还不能做出那种有失体面的事来。首先,永井先生身遭不测这件事是不是他杀还无法证实。”

“什么?谷川先生,你可是曾亲口说永井先生是死于河豚毒的呀。”

“那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我投说过必定如此呀,因为我又不是医生。我只是说以前曾见过同样的症状,那时确实是河豚毒。而且即使如今是河豚中毒,也不能由此断定加堂先生就是下毒的罪犯。”

“不管怎样,眼看就要死到临头了,可要是既不能报警也不能投医的话,那和被杀掉有什么区别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谷川沉着脸点头认同道。

2

尽管来到这里还不到三个小时,浅见却感到时间过得异常缓慢难捱。

“总之,大家先冷静下来理理事情的头绪吧。”

浅见说道,

“受邀参加这场聚会的人,除了我和野泽光子之外共六对十二位。这当中,谁此前从未与加堂孝次郎接触过呢?”

“我一次也没见过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