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姑娘，您来是有什么事吗？”白泽明问。

“倒是无事。”衍知画扫过我们的眼睛，“把那只猫给我。”

陈川从角落里一把抓住那只猫，拎到她面前，顺带露出自己的尾巴。

我想从她脸上捕捉到什么。

她实在太平淡了，她状若无物，小心接过那只猫，以保护的姿态护在怀里。没有问陈川是什么人，又要干什么，总之，我们像是空气。

陈川收起尾巴，眉目间有些疲惫。

衍知画得了自己想要的，转身离开，没一会儿就不见背影。

我说：“要不先休息会儿吧，对精神的损耗太大不利于我们继续应对。”

“毕竟我们使用了加速卡，我现在也有些累了。”

白泽明顺势说：“我带你们去客房。”

陈川点点头，算作同意。

当白泽明走了之后，他突然问我：“陆总，你在现实生活里，也是总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