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岷则,因为deathshow,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呢?”先生目光阴沉,“怨恨我吗?”

“没有!”

彭岷则立刻否认,“我一直都很尊敬先生!我只是不喜欢.....如果先生非要坚持,是不是被股东和观众那边施加压力了?告诉我啊,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先生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很担心。”

“告诉你?”

先生挑起一边眉毛,嘴角扬起微笑。

“岷则,你真是一点没变。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却从来不像我,倒像村子里那些质朴的村民,又体贴又重感情。”他转过脸去,蓝色眼睛望向湖面,湖水起了波澜,月亮碎成碎片,剩下一池虚幻的光。

“只可惜你对我的感情,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一种感情。”

“岷则,是谁总在走神啊?”

魏子虚在他耳边笑道,彭岷则视线从水中的月亮移到他脸上,明亮的水纹在他脸上交错,散发出虚幻的光。彭岷则身体向左倾斜,以左手为着力点,重重压住魏子虚右手,同时俯身过去,吻住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柔软干燥,牙齿整齐,舌尖灵活,与彭岷则交缠的动作娴熟。魏子虚吻得很有技巧,绅士而温柔,舌尖和嘴唇配合方式多样,时而啃咬时而吮吸,追求肉体享受的极致。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彭岷则几乎忘记了时间流逝,直到微微缺氧才退出来。

他深呼吸几次,移开目光,听不出情绪地称赞了一句:“你技术真好。”

“荣幸至极。”魏子虚谦虚道。

他的吻技很好,他的床技很好,与他行事时的确很舒服,因为魏子虚会处理好一切。他这么熟练,到底和多少人练习过?在所有那些人中他认真过几次?别说魏子虚不会告诉他真相,彭岷则就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

“嘶——”

纱布下面渗出血水,魏子虚一吸气,咬牙说道:“好疼啊,能松手吗,岷则?”

“只要忍到明天......”

彭岷则盯着他的右手,眼睛潮湿,嘴角却挂着苦笑:“到了明天,魏子虚,我就可以保护你。”

明天没有强制参加的审判,director承诺会放他们回去。只是要如何离开这里,如何确保他们不会将这里的经历说出去,director又要如何实现胜者的愿望,这些都是deathshow的规则里没有说明的,属于幕后操作。对于deathshow的幕后,魏子虚了解不深,而彭岷则似乎更了解deathshow,他的来历成谜。唯一的线索是先生,但魏子虚被困在这里,信息断层,无法查证。魏子虚一面盘算着,一面自然地说:“当然了,我们不是约好要去看望对方,一起逛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