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似乎戳中了魏子虚,加上高频率的肉体撞击声,莫名产生一种病态的情调,令魏子虚也趋于失控。他狠狠咬住魏子虚皮肉,牙关感受到他温热血液,没有抓住时机扭断魏子虚脖子,将会让他后悔一生。魏子虚在他怀中律动,沙哑吟哦,散发出难以抗拒的病态魅力,危险而淫靡。与魏子虚结合时,总给彭岷则一切都疯了的感觉。

魏子虚是瘟疫之源,他对魏子虚的感情渐渐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想要保护,一半想要践踏。

椅子上施展不开,魏子虚又是做起爱来不要命的类型,二人转战到彭岷则房间。深灰色双人床很宽阔,床上用品质地高级,彭岷则把被褥叠高,垫在魏子虚后腰,尽量让他这伤员少受点冲击,又能固定姿势,插得更深。

看魏子虚伤得这么重,彭岷则试图换成后入位,可是魏子虚钟爱骑乘位,喜欢由他来掌握节奏。彭岷则试了几次,都被魏子虚强行矫正回来。由此彭岷则发现,魏子虚体力真不是盖的,伤痕累累的情况下还这么耐操,说不清是体质过人还是生性淫乱。联想到他之前制服赵伦的那一套动作,彭岷则开始质疑魏子虚真实身份。一个生活安逸的程序员,怎么会有这样的心理素质和耐受力。

不过眼下两人正从事着繁重的体力劳动,无暇思考这些。魏子虚身体并不敏感,属于正常范畴,持久力和彭岷则势均力敌,一做起来如同万里长征,终点遥遥无期。不间断的无氧运动,彭岷则的搭档又不注意劳逸结合,无怪乎每次发泄完两人都下不了床。

“呼——”魏子虚长舒一口气,趴在彭岷则胸上休息,全身汗淋淋的,发梢黏在后脖颈。

彭岷则也累得不轻,抱着魏子虚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