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的身手,本不用受这么多伤。

牺牲身体去达成目的,魏子虚习以为常,只要还能凑合用,他便急急忙忙投入下一个目的。他从没想过很久之后的未来,他用一连串目的来引导自己,假装自己找到了方向,从不迷茫。有严重心理问题的人常常伴有自毁的倾向。魏子虚没有主动自残,他只是漠不关心。

不过至少有一样痛苦他是可以想办法解决的。

魏子虚在马桶盖上坐了挺久,血渐渐止住。他换了个姿势,手肘撑在大腿上,上身倾斜,俯视地面。房间里温度恒定,不怕着凉,他浑身是伤,也没有心思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

而两腿间的帐篷撑到现在。

不愧是禁药。魏子虚倒是尝试过药物玩法,不过“恶魔之吻”的功效有些强过头了,也不知道director是从什么渠道入手的。他拉开裤脚,亲兄弟劲头十足地弹出来,完全不见疲态。可能不只是药的作用,魏子虚稍一回想,调查deathshow以来,他操劳过度,这方面确实积压了很久了。

他把内裤褪下来,用裹成粽子的右手握住,机械地上下摩擦,想试试能不能自己消火。

纱布擦过柱体表面触感奇特,传来丝丝软绵绵的快感,魏子虚加快动作,像执行一件任务一样刻板麻木。二十分钟后,他累得停下来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