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叫声带给流井极大的愉悦。他痴迷**,对待韩晓娜时已经尽力收敛,毕竟以前玩出过人命,韩晓娜户籍身份齐全,被追查起来比较麻烦。**是个技术活儿,流井一般会按照套路来,但他清楚比起性他更钟爱直接的虐待,压抑了这么久,终于在魏子虚身上得到满足。

他抬起脚,魏子虚手指紫红,不自然地扭曲着。魏子虚汗如雨下,手指动了动,又颤巍巍摸向流井的腿。

“哈哈,你就这么饥渴吗?”

流井大笑,用皮靴尖端踹向魏子虚胸口,根本不给他反击机会,每一脚都用力踹向他伤口部位。

魏子虚感到胸口火辣辣地疼,绷带粘答答的,再一次大出血。幸好来之前多缠了几层,一时半会还渗透不到地毯上,不会在流井房间留下痕迹。魏子虚用胳膊护住胸前,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尽量少承受一些伤害。

魏子虚这滑稽的防护姿势看在流井眼里,让他想起刚做鸭时,年纪太小,没有活接就会被店里的成年人踹着解闷。魏子虚哪里知道那种滋味,他家境优渥,只需要为一些高大上的烦恼闹闹脾气。

凌虐这样一个男人,得到的快感让任何一个像流井一样鄙薄的底层人都抗拒不了,他逐渐沉迷到这种快感里,乃至完全忽略了药和魏子虚到访这一系列的巧合。

“咳咳...”魏子虚咳嗽起来,他怀疑流井再这么踢下去,他的肺叶可能要受点伤,“别...别打我了。我想,我想做。对我好一点行吗?”

听到他近乎求饶的语气,流井吹了个口哨,蹲在他面前,“想做啊?早说不就行了。”

魏子虚全身都是伤,无力动弹,流井捏住他下巴,命令道:“叫主人,说‘主人,请操烂我的小骚菊。’”

月光映照在他半边脸上,深邃的五官挂着扭曲的表情。就算是魏子虚也不得不承认,流井外型确实英俊,说出的话却让他无言以对。魏子虚甚至有点想笑了。

“什么?我听不清。”流井看魏子虚嘴唇动了动,不知说了什么,让他心情不爽。黑暗中有一星火光闪烁,流井瞥了一眼,原来是刚才随手扔在地上的烟头,还没有灭。

魏子虚以为流井暂时消停了,没想到一阵刺痛从腰间传来。流井捻着烟头,按在魏子虚腰眼上,“叫不叫?”

“唔——”魏子虚挣扎起来,烟头灼烧着皮肉,传来一丝焦糊味道。

“主,主人......疼。”魏子虚咬牙道,“主人,是我错了。能摸摸我吗,我想要。”

他蜷缩在地上呻吟的样子,让流井气血上涌,“操,**的话,我好像可以......”

他扔掉烟头,跪在魏子虚面前,匆匆解开腰带。魏子虚听见他拉开拉链,黑暗中只能看见一根硬挺的黑影。流井抓过魏子虚骨折的左手,包住他的东西,呼吸急促地说:“给我撸。”

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