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突然不回她消息,去他公司找他,也被告知他提早下班了。朱腴趴在柜台上,看她不停检查聊天软件,缓缓开口说道:“山栀,你男朋友虽然脸长得好看,但是活儿不行啊,和我做时每次都秒射。”

她震惊地抬起头,朱腴厚厚的粉底下面,挂着得逞一般的坏笑。

“唔,那还真是...要我早就绝交了。”魏子虚尴尬地附和道。

“呵...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朋友,可能我一直都没学会强硬地拒绝别人。”林山栀灌下一口酒,沉默片刻。可是对她的恨意,在她死后统统疲软得不真切。

“后来呢?”

后来,那个男人来找她,说公司要调任,七天后就要搬家到别的城市了。“我们还是分手吧,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如果知道对她有愧疚,为什么不把力气花在请求她的原谅上,而是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做结。枉费她费尽心思给他想好了理由,又苦口婆心说服了自己。她做好了承受一份凄凄切切、千回百转的爱情的准备,却不料爱情也能装进塑料外卖盒,随叫随到,吃完就扔。真是方便快捷,与时俱进。

“后来我们和好了,虽然过程挺狗血,不过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啊,一直在讲我的事,你一定听得很无聊吧。”

“额?”其实魏子虚想说这就讲完了,高潮部分着墨也太少了,但是把别人不愉快的经历当成故事来听还要求声情并茂,不太礼貌,“怎么会,你肯跟我讲,我很高兴。”睡意隐隐涌上来,魏子虚小小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