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魏子虚攥住手掌,“如果我最后没说那些话,就不会有人投他了...对不起。”

彭岷则茫然:“不,这不应该怪你吧,你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啊?”

“打断一下。”

另外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来,骆合绕到他们面前,径直坐到魏子虚对面。

骆合穿着咖色毛衣搭格纹领带,头发和胡须打理地一丝不苟。考虑到他的职称,他相对来说非常年轻,面相本来不是严肃死板那一类,但他极少笑,看起来总比实际年龄虚长几岁。

和这个人拉近距离可不像和魏子虚拉近距离一样使人愉快。骆合坐得离彭岷则两米远,他还是觉得很不自在,来自魏子虚这边的不适感反而小了。于是彭岷则找到根源了:他可能是个怕生的人。活了二十七年,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新属性。

“骆教授,怎么了?”魏子虚合上书,困惑地问道。

骆合单刀直入:“审判的时候你说,你信基督。你之前从没有提起过。”

魏子虚勾了下嘴角:“这个一般不会刻意提起吧。我大学的时候跟别人出去吃晚饭,做祷告的时候他才发现,也是吃了一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