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知道的一切---她所必须从中吸取的所有经验---都被清除了。她的脑袋(mind)空得像是一袋蝴蝶被释放到风中一样,而她觉得完全没有过去和未来。只有一直在变换之无边无际的现在(therewasonlythefleetingvastnessofthenow)。几分钟过去了,在她将那物体握在胸前而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之时。她渐渐发觉到她所握住的重量。它很重,大概有一个小孩的重,尽管它的尺寸并不大。

经过了一些努力,她把它放回到地上。过程当中,那物体开始了几乎是无法察觉的振动。它表面上那些清楚的线条开始变模糊。天行者揉了一下她的眼睛,不相信她所看到的。她的脸上现出混和了迷惑与不祥预感的恐惧,但她动弹不得。一切变得如梦一般,而她感觉到她已经被丢入了一团薄雾之中---进入了她祖先伟大的神秘之中。

峡谷的微光闪烁着,并且随着催眠舞者无误的韵律而脉动着。在她面前的是三个高大,模样古怪,却英俊的男人。他们的眼睛,掺杂着蓝色,绿色,和紫色,安详但却光芒四射。纯白的山羊胡直到胸前。他们穿着奇异的透明之绿宝石色的长袍,像雄伟的大树似地正站在她的面前。她没有感觉到恐惧,因为她知道她只能有一个做法: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