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了四分之一英里后,我们来到两扇生锈的铁门前。其中一扇门是开着的。进去之后,我们发现自己来到了一条宽阔、两侧种有树木的林荫路上,从树干之间向外望去,道路两旁各有一片很开阔的青草地。这是一条挺不错的林荫路,此时已接近年尾,树上的黄叶浓密地堆在人们的头顶上。

我们从铁门处又向前走了一百五十码,警探停了下来。"这里就是陈尸现场。"他说。

"正好九分钟。那么,普拉特大约是在六点四十六分抵达这里的,而他的尸体则是在六点五十五分时被发现--约在他抵达此地的丸分钟后。这么说来,发现尸体的时候,凶手一定还没有跑远。"

"是啊。死者看起来的确是刚死不久。"警探答道,"先生,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你想先看看尸体吗?"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也请让我看看那把刀。"

"我得请人去警察局拿,我把刀锁在办公室里。"

于是警探进屋差遣信差去警察局,然后再带我们到停放尸体的车房去。桑代克很快地检查过死者的刀伤和在衣服上的破洞,两者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异状,犯案的凶器显然刀背很厚、只有单面刀锋,这和先前的描述很类似。从伤口附近的污渍看来,凶器刀肩的形状和挪威刀一模一样,凶手凶残地将刀刺进了死者的背部。

当桑代克检查完毕之后,警探问:"你找到任何有助于破案的线索了吗?"

"在还没有看到那把刀之前,什么都不能确定。"桑代克回答,"但是,在刀子送来之前,也许我们可以先到惨剧发生的现场去看看。我想,这只是普拉特的靴子吧。"

桑代克拿起桌上一双结实、系有鞋带的靴子,井将靴子翻过来检查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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