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过会儿才能详细解释。"桑代克说,"现在,我们最好进屋瞧瞧。我希望能在屋里找到根被踩熄的香烟或雪茄,一些全麦饼子。可能的话,我还希望能找到一根短火柴棒,还有那顶失踪的帽于。"

听到桑代克提到那顶帽子,警探马上兴冲冲地绕到后门,但是发现后门锁住了。于是他试着打开窗户,不过窗户也锁紧了。最后,我们接受桑代克的建议,还是绕到前门去。

"前门也上锁了,恐怕得破门而入才行,虽然这么做实在很讨厌。"警探说。

"那么,试试窗户吧!"桑代克建议。

于是警探走到窗户旁,试图用小刀拨开窗户上的钩子,但是没有成功。他回到门边说."不行,看来我们必须--"警探瞪着眼睛,惊讶地张大了嘴,原来前门已经打开了,桑代克则正把某件东西放回口袋。

我们尾随桑代克进入屋里时,警探对我说:"即使是处理开锁这种事情,你这位朋友的身手都相当利落。"不过.令他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呢。桑代克引我们进入一个昏暗的小客厅,那儿只有盏调得很暗的吊灯。

进入客厅之后,桑代克把灯调亮,然后环顾四周。桌上有个威士忌酒瓶,一只平底玻璃杯租一个饼干盒。桑代克指着饼干盒子对警探说,"看看饼干盒里有什么东西。"

警探打开盒盖往里一瞥,站在警探背后的站长也瞄见盒里的东西了,两人都惊讶地瞪着桑代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