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本是同根生,如克母恋人同睡一床,如两只手紧握在一块,如结束也如开始。

我吟诵诗句时,声音在颤抖,此时唤起了我对兄长的回忆,他在去世前写给我的信中也引用过这诗句。

艾沉思良久,然后说:“你们是孤独的,却又与天地同在。也许你们专注于整体观,就和我们专注于二元论一样。”

“我们也是二元论者。二元性是事物的本质,不是吗?只要存在我自己和别人。”

“我和你,”他说,“是呀,它的含义毕竟比性别广泛……”

“说说看,你们种族的异性和你们究意有多么不同?”

他感到惊骇,实际上这问题也把我自己惊呆了,克母情欲驱使我脱口而出。我们俩都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