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赶到叶基的府邸,同样倒霉,主人不在家。这时候,大雪纷飞,这是今年秋天头一场大雪;司机拒绝带我到萨斯基思府邸,因为小车轮胎没有上防滑链条。那天晚上,我挂电话给奥布梭、叶基和斯洛思,但一个都没有联系上。

晚餐时候,萨斯基思做了解释:正在庆祝一个约米西教节日,即圣人和王位拥护者的庄严仪式,政府高级官员都要到庙宇去出席仪式。他还解释,埃斯文的行为尽管很狡猾,却是一个失去权势的人所为,总是抓住一切机会影响人们或者事件----他的行为也随着时间消逝会显得绝望多于理智。在那顿漫长而又滞闷的晚餐期间,我隐约有一种不祥之感。萨斯基思一个劲地谈呀谈,对我谈,对每天晚上在他家进餐的许多雇员、助手以及食客谈;他如此喋喋不休,如此兴致勃勃,我还是头一回领教。晚餐好歹总算结束了,但天气已晚,不宜出门了,而且萨斯基思说,总督们都要在庙宇仪式上忙到半夜才完。于是我决定干脆免了夜宵,早早上床睡觉。睡到深更半夜,我突然被陌生人叫醒,宣布我被捕了,随即,一名全副武装的卫兵把我押到孔德尔夏登监狱。

米西洛瑞仅残存几座古老建筑物了,孔德尔夏登监狱就是其中一座。

狱守是一群彪形大汉,他们推着我穿过走廊,把我推进一间小屋。小屋肮脏龌龊,灯光通明。不一会儿,另一群狱守簇拥着一个神色威严的瘦脸家伙进来。那家伙只留下两人,把其他人打发走。我请他允许我向奥布梭总督带句话。

“总督知道你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