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吗?”

奥布梭一阵气喘,无言以对。

奥布梭比我所认识的任何一位奥格雷纳政府官员都更接近诚实。

13月14日。在戈姆眼中,我是卡尔海德间谍,企图说服奥格雷纳人落入艾克曼特使所布下的骗局,从而让他们名声扫地,他认为,我在任首相期间一直在策划这场骗局。天啦,我连正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工夫跟卑鄙小人争名夺利。可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不开窍。既然叶基明显把我抛弃了,戈姆则以为我一定能够被收买,于是他准备以自己怪异的方式收买我。他仔细观察或者派人仔细观察了我,知道我将于本月12或13号进入克母恋期;昨天晚上我在街上与他不期而遇,一眼看出他正处于克母恋高潮期,无疑是激素所致,准备诱拐我。“哈尔斯,有半个月没有见到你了,近来你上哪儿去了?来,咱们去喝一杯。”

他在一座公共克母恋公寓隔壁选了一家啤酒馆。但他却没有要啤酒,只要了生命之水,看来,他不打算浪费时间。刚喝了一杯,他就把手放在我的手上,脸凑近我,悄声说:“我们并不是偶然相遇的,我在等你:我盼望你今晚与我共度良宵。”说着他就叫我的小名。我恨不能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但可惜自从离开埃斯特以后,我从来不随身携带刀子。我告诉他,在流放期间我要清心寡欲。可是他柔情蜜意,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他迅速进入女性角色,情欲亢奋。他在克母期显得楚楚动人,而且他也指望他的美色加蛮缠会马到成功,因为他可能知道我是一个汉达拉人,不大可能服用抑制克母恋情的药物,于是要禁欲是很难的。然而,他忘记了厌恶的作用抵得上任何药物。他的抚摸当然撩动着我的心弦,但我还是挣脱了,扔下他去敲克母恋公寓的大门。他恶恨恨地又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尽管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却确实进入了克母恋期,深深地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