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市野先生家用的是无绳电话机‘听到铃声以后市野先生于慌乱之中把电话给放反了。看上去电话机似乎被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了,而实际上是放颠倒了。因此,电话机仍然处在通话状态下。于是,您和市野先生后来的对话内容便被录到录音电话里了‘录音电话的录音时间是四分钟。因此非常遗感,犯罪情景没能录进去。但是,受信电话机的信息记录上所显示的时间是七月一日七点三十分到七点三十四分。也就是说,在那段时间里您到过市野先生家是毋庸置疑的。而现场遗留的煎饼渣也只能被认为是您带去的喽!从被害人的死亡时间上推测,毫无疑问您是最后到过被害人家里的人。您为什么要带煎饼到市野家去呢?我们此次来打搅您的目的就在于此。”牛尾断然打住了话头。从他那温和的脸上迸射出了一道同样温和的视线。然而,这温和的视线竟如针尖一般寒光闪烁地戳进伊庭的体内。

伊庭终于意识到自己余生的目的已经永远永远无法达成了。

这是伊庭坦白以后的事。在伊庭就职过的公司食堂的一隅,两个员工正在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