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当她正准备走上草坪时,遇上了不知道为何决定要返回主屋的阿姆斯特朗。他手上拿着不知道在哪里捡到的高尔夫球杆。她不让他进屋,他就拿球杆打她。因此,她的一只手被严重的割伤了,也因此受到感染,造成了现在的病危状况。在又气又怕的激动状态下,她逃了开来,冲进屋里。这时候葛屈德和杰克·贝利正在前门。她跑上楼去,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看见葛屈德的房门开着,哈尔斯的左轮手枪就放在床上,她便拿起枪,跑下螺旋楼梯没几级的地方。

这时,她听到阿姆斯特朗正在侧门外扯弄门锁。她悄悄的溜下楼,把门打开。在她走回楼梯前,他就进到了屋里:屋里漆黑--团,但是她看得见他胸前的白色衬衫。于是,她跑到第四个阶梯时便开了枪。他中枪倒下的时候,她听见葛屈德在桌球室尖叫的声音。这时,她真是进退两难了。惊动了大家,她没有时间到楼上去,便躲在屋外的草地上,直到每个人都到一楼来。然后,她才偷偷地溜上楼去。

把枪从楼上窗户丢出去,再跑下楼,及时开门让正从绿林俱乐部过来的男士们进屋。

即使托马斯怀疑过她,他也没说出来。等她发现给阿姆斯特朗打伤的那只手情况恶化时,就把陆先在瑞兹菲尔德的地址和差不多一百个美金都交给托马斯。

这笔钱是她康复之前,要给陆先支付住宿费用的。现在她找我来,是要问我肯不肯想办法让阿姆斯特朗家的人关心这个孩子的事。她发现自己的病情恶化时,曾写信给阿姆斯特朗太太,只告诉她小阿姆斯特朗的合法儿子在瑞兹菲尔德,恳请她承认这个孩子。她说她快要死了,这个孩子是阿姆斯特朗家的人,有权承继他父亲的产业,一些证明文件就放在“阳光居室”她的行李箱中,还有小阿姆斯特朗亲笔写下能证明她所言之事的信件。她就要死了,不会再受世间法律的制裁,在另一个世界露西或许会为她辩解吧!那天晚上,杰姆逊听到有人在螺旋楼梯上,其实那个人就是她。他在后面追,她就疯狂地逃进最近的门里。然后,她掉进了存放待洗衣物的滑道,幸而有放床单的篮子在下头接住了她(可以的话,我早就如释重负地大叫出声了。原来那个人并不是葛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