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门的是一位光鲜的女佣。但是,她正好站在门中央,让人无法在保有尊敬的情形下从她身旁走过去。

她说:“阿姆斯特朗小姐病得很重,无法接见任何人。”

我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她说谎的技巧真是拙劣。

“那阿姆斯特朗太太呢?她也病了吗?”

“她跟露易丝小姐在一起,不能去打扰她们。”

“跟她说是瑞秋小姐来访,要跟她谈很重要的事。”

“瑞秋小姐,没有用的。我们太太很明确的要我这样做。”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的楼梯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越过女佣白色制服的肩头,我可以见到很眼熟的一头灰发,紧接着,我就认出了站在我眼前的是史都华医生。

他的表情很严肃,惯有的愉悦神色有强加压抑的味道。

他说话语速很快:“我正想见你,叫你的人把车开回去,我载你回家。你侄子发生了什么事?”

“他失踪了,医生。不只是这样,每个线索都显示了他不是被绑架就是----”

我说不下去了,史都华无言地扶我坐上他寒酸的车子。我们走过了一小段路,途中他都默不作声。过一阵子才转过身来看着我说:“现在,请你把情形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