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没有看到真的跛脚。我没有等全体消防队员一起离开,因为四点四十五分有一班快车要开过本村,我得下山赶回车站去。反正我看当时火灾现场也没有多少事要做的。我们已经控制了----,‘葛屈德看看我,笑了笑。”所以,我就下山了。路上到处都是打道回府的村民。在通向绿林俱乐部的小路上,我看到两个人。其中一个比较矮,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样白色的东西,好像是拿来绑脚的样子。我走了一段路之后,再回头一看,他走路一瘸一瘸的。而且----小姐,对不起----嘴里咒骂着一些令人恶心的话。“

葛屈德倾身向前,突然问他:“他们是朝俱乐部方向去的吗?”

“不是的,小姐。我想他门是要走回村子来。我没有看到他们的脸,但是这地方的孩宁我都认得,大家也都认识我。既然他们没有大声招呼我一下--一你们也知道,因为我穿着消防服----我认定他们是外地人。”

因此,我们下午探访的结果是:有人被穿门而过的子弹射中,他尚未搭火车离开此地,也没有去看医生。此外,华克医生知道陆先·瓦勒斯是谁。他矢口否认,更让我确信我们至少在这个方向是走对路子了。

想到这一晚杰姆逊刑警就要来,是最让人振奋的事了。我想连葛屈德对这件事也觉得高兴。这一天下午,我们乘坐马车回家时,我是好几天来第一次在爽朗的阳光下看着她。这才惊讶地看出她有多瘦,气色也很不好,所有的蓬勃朝气全都不见了。

“葛鹏,我这个老女人一直很自私。你今晚就离开这栋不幸的屋子吧!安妮下个礼拜要去苏格兰,你就跟她一块去吧。”

令人讶异的是,她痛苦地涨红了脸。

“瑞姑姑,我不想去。不要让我现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