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餐,杰姆逊提议,要我跟他一起去瑞兹菲尔德一趟,我欣然同意。

“既然是从托马斯口袋里找到的那张纸片,我希望多相信一些史都华医生的话。那张纸片证实了那位带着孩子的女士和跟阿姆斯特朗吵架的女士是同一人的说法。托马斯好像撞上了某件对死者而言多少有些不名誉的事情。而出于对这一家的忠心不二,他守住了这个秘密。那么,你看,你说在棋牌室窗边有女人的事就说得通了。这是我们找到解答的最近的路。”

瓦纳开车送我们到瑞兹菲尔德。搭火车的话,车程大概有二十五英里远。可是我们走了好几段非常难行的捷径,结果很快就到了。瑞兹菲尔德是紧挨着河的一个相当小的镇,背倚山丘。在那里,我看得见摩顿家的乡村大别墅。哈尔斯和葛屈德在命案发生的那一夜之前,就是住在那儿的。

榆树街几乎是镇上惟一的街道,所以我们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十四号门牌的房子,这是一栋白色小屋,屋身倾颓,景致荒芜有--扇突出的窗子和离一小片草坪约一英尺高的走廊。小径上有辆婴儿推车。从旁边的秋千那儿传来争吵的声音,有三个小孩在吵架。一位不太能看得清楚身影的年轻女士正和颜悦色地在作劝解。

她看见我们,就解下身上的条纹棉布围裙,绕道过来,到了走廊上。

我说:“午安。”

杰姆逊脱帽致意,未发一语。

“我是来问一个叫陆先·瓦勒斯的小孩的事。”我说。

“真高兴你来了。虽然有其他的小孩为伴,我想这个小家伙还是很寂寞。我们原本就想,他母亲今天可能来这儿。”

杰姆逊走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