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屈德的哀痛也并非我能安抚得了的。她所爱的人身上背负了挪用大笔公款甚至更严重的罪名。此刻坐在椅上的我,似乎可以看见杰克·贝利因谋杀阿姆斯特朗的罪名,而坐上电椅的情形。

葛屈德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坐在桌子对面的哈尔斯。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看起来不抱任何希望,“哈尔斯,你阻止不了他吗?他掉转头来简直就是在自杀呀!”

哈尔斯坚定的看向餐室的窗外。可是,很明显,他对一切都视而不见。

最后,他终于开口了:“葛屈德,那是他惟一能做的事。瑞姑姑,上个星期六晚上,我在绿林俱乐部遇到过贝利,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除非有了贝利的准允,我才能说出一切。但是在这个事件中,他绝对是无辜的。应该说,葛屈德和我以为我们是在帮他忙,但却是不得要领。可是他回来了,这不正是无辜的人通常会有的举动吗?”

他的话说服不了我。

“那最后他又为什么要离开呢?无辜的话干吗要在凌晨三点钟从这儿逃走呢?

再说了,难道他不是因为逃不掉了,才又回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