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六点钟的时候,葛屈德来到我房内,衣冠整齐。我紧张兮兮地坐起身来。

“可怜的瑞秋,这么一个可怕之夜,真够你受的了!”

她往前走近些,坐在床边。看得出她差不多快精疲力竭了。

我焦急地问她:“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没有。车子不见了,可是瓦纳----”瓦纳是我们的司机,“瓦纳待在小木屋里,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