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罗宾假扮警探拜访玛地雅思的翌日早晨,玛地雅思的女管家像往常一样来到他的住所上班。她走进饭厅一看,早饭还原封未动地摆在桌上,根本就没有动过的痕迹。

女管家便为主人不吃早饭而操心,她去敲卧室的门。

“玛地雅思先生,您是不是病了?”

屋内静寂无声,女管家很是焦虑地推门而入,但是卧室里却是空无一人,她焦急地四处找寻,却看到一旁的浴室的门是打开的,她便向里探视了一下。

只看见,身着便服的玛地雅思浸泡在浴缸里。

这景像吓得女管家大惊失色,迅速给警局打电话报案。

不久,一名警官领着法医还有三个警察来到了现场。围观的人们将公寓楼挤了个满满当当,人们在叽叽喳喳地议论不停,话题自然是有关这件凶杀案,女管家则在那里暗自流泪。

警察驱散了一旁围观的人群,法医借机走到浴缸前,对玛地雅思进行尸检。

“死因系头部遭受钝器猛击,早已死去。”

那名警官从浴缸里捞起了飘在上面的一张纸,纸上写有字,尽管泡在水中已有一段时间字迹开始模糊,仍依稀可辨:

你们一个也活不成。

毫无疑问,这是一封恐吓信。

局长乌佩听取了有关方面对此的汇报,心中暗想,这是第三个遭受谋杀的人。第一个是麦戴祎,虽然这是罗宾手下贝奈旦开枪射杀的,但警方对此一无所知。第二个便是在列车上被害的佛立桑·度利逊少校,第三个便是少校的哥哥玛地雅思。

乌佩局长闭目思考了好半天,吩咐手下的警员说:

“把那女管家带来问话。”

被叫到的女管家手中拿着揉成团的手绢,还在不断地擦拭泪水。

“是你发现了玛地雅思被人杀死在浴缸里的吗?”“是我……”女管家又开始了抽泣。

“昨天晚上家里有人来吗?”“有人来,他哥哥腊佛耳。”

“他是何时离开的?”

“在我下班离去的时候,他还在家里。”

“这就是说,你也不清楚他离开的确切时间?”

“是的。”

“他哥哥腊佛耳是个什么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