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转折使得威廉和院长两个人都很焦急,然而他们并没有很多选择。他们决议第二天再做最后的决定。目前,他们只能仰赖上帝的慈悲和威廉的睿智了。

“我会尽我的力量,院长。”威廉说,“但是,另一方面,我实在看不出这件事怎么会危害到会议。就是教廷的公使也会了解一个疯子,或者是一个狂徒,或者是一个迷失心灵者的举动,是不能和心智正常的人会聚讨论严肃的问题相提并论的。”

“你这么想吗?”院长瞪着威廉,说道,“记住:阿维尼翁人只知道他们将要会见麦诺瑞特修士,他们是很危险的人物,接近于佛拉谛斯黎,有些甚至比佛拉谛斯黎更丧心病狂----”说到这里,院长压低了声音,“这里所发生的事件与之相比,虽然恐怖,却和太阳下的薄雾一样轻淡。”

“这并不是同一件事啊!”威廉喊道,“你不能把佩鲁贾修会的麦诺瑞特修士,和误解了福音信息的异教徒团体,放在同样的水平上;把对抗富有的奋斗,说成一连串私人的深仇大恨或是嗜血的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