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了,让她们如此期盼我的到来?”

“也没说什么。”玄儿一本正经地给香烟点上火,“你是一个认真的建筑系学生,和中原中也相似的好青年,我非常喜欢----我就说了这么多。”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该高兴,但既然没有被宅子里的人讨厌和无视,还是不错的。

“那钟挺有意思的。”我看着那嵌在黑色墙板里的钟表盘,“隔一段时间,音乐就会响起,木偶就会出来吗?”

“是的。北馆重建的时候,我爸特地让人订做的。”玄儿吹散烟雾,看着我,继续说下去,“有一个叫做古峨精计社的钟表厂家。据说我父亲和当时的社长关系很好,便亲自拜托他们设计、制造。”

“造得很不错----那个八音盒的曲子叫什么?”

“哦,那叫红色华尔兹。”

“红色华尔兹?”我有点不解。对这个曲名和刚才听到的旋律,我没有一丝印象。

“你不知道也属正常。”玄儿说道,“那是我后妈美惟年轻时创作的一节曲子。她还创作了一节曲子叫黑色华尔兹。上午的旋律是黑色华尔兹,下午则是红色华尔兹。制造得非常巧妙,独具匠心。”

美惟是玄儿的后妈,那对双胞胎姐妹的亲娘。刚才我在音乐室前,和美鸟、美鱼相遇时,她们曾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妈妈很檀长乐器”。难道她还有作曲的才华?

“好了,时间快到了。”说着,玄儿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回房间,换换衣服,你就在沙龙室里休息休息。”

“为那个宴会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