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鹤子随即应答着。

玄儿抬头看看我:“中也,你来抬脚。”他指挥起来,“鹤子先回去,到客厅铺好被褥,再把野口医生叫来。”

“是,我马上去。”

鹤子跑开后,玄儿从年轻人背后,将双手插到他的腋窝处,抱起上半身。我把电筒塞到腰带里,伸手抱住他的两条腿。

年轻人身上的外套和他的脸一样,被弄得很脏,裤子也不例外。当我和玄儿同时抬起他的身体,缓慢移动时,发现其左手缠着手绢。在从塔上坠落下来之前,他好像就负伤了,那白手绢下渗着血迹。

“玄儿。”当我们把他抬往东馆的时候,我按捺不住,问了起来,“这人是谁呀?”

“我还想知道呢。”玄儿边走,边失望地回答着,“这是个陌生人。至少不是这个宅子里的人。”

“这么说,是从岛外来的?”

“也许吧,但不管怎么说,这家伙真走运。”

玄儿抬头看看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