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轻笑道:“这是我的家,哪有什么沙董?沙董不过是替我送信,做个桥下月老,约你我一会罢了!”说完,轻挑地在邵易宇脸上轻抚了一把,把他拉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竟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女子一袭长长的黑衣,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可偏偏胸口的领子太低,若有若无地露出里面白晳粉嫩,腻如羊脂的胸脯;而且衣袖全无,玉藕一样的手臂上只缠了一条黑丝披肩和丝网手套,看整体衣着如同贞女烈妇,可却盖不住里面的大好“风情”,这种黑白相间,强烈视觉对比的挑逗比一个脱光的裸女更让男人“难受”。

下面的蛊室如同人间地狱,可这上面却春光无限,鸟语花香,伊人呢哝,投怀入抱,香艳万分。邵易宇的一双手不老实起来,竟摸到了女子的胸前!

美女见邵易宇上当,心中暗喜,做作地深吸了一口气后闭上眼睛,然后半透余光,媚眼如丝,从鼻子里地轻哼了一声:“你好坏哦,摸人家这里!”

谁知邵易宇手里抓的并不是什么“人家这里”,而是她胸口的一只白金蝴蝶:“咦,这只蝴蝶刚才好象在下面见过,可以用来炼蛊吧?学名叫什么毒粉蛾来着?真是越好看越毒啊!”

邵易宇的讽刺美姬如何不懂?心中将唐化骂了个千遍万遍:“奶奶的,什么时候轮到他这个臭小子来吃什么飞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坏了老娘的好事,到时候老娘在沙爷那奏他一本,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心中这么想,可脸上却仍笑成了一朵鲜花,同时鲜花的香气向邵易宇直冲而来:“别管它什么蛊不蛊的,沙董看我这气候温潮适中,所以选这儿让我替他养几只小虫而已。春宵一刻值千金,只要邵会长肯为沙爷好好干事,奴家今晚就是邵爷您的了,来,别浪费时间了。”

一股强烈的欲火从邵易宇丹田直冲入喉,口舌也开始干燥起来,目光开始发直,在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邵易宇突然灵台清明:“你给我下蛊了?”

美姬笑得花枝乱颤:“放蛊下毒要在无形之间,必须是对手防不胜防的时候。而对邵爷这种内功高手,奴家怎么肯轻易施展?难道我就不怕蛊毒反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