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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画。
也许如此。
被倾斜的石塔的尖端穿过胸膛的男人;被绑在玻璃十字架上的人面兽;在高层楼房的夹缝间连腹部都被柏油马路吞没的女人;叼着失明的婴儿的巨大的狗;用天上垂下来的绳索上吊自尽的老人……
希早子将一幅幅画又专心致志地看了一遍。
“这是……”随后她将目光停留在竖在画架上的巧号画布上,说道,“现在正在画的作品吗?”
“是的。”
“这个……说不定这是----说错了请你原谅----什么时候你与架场说的你的旧记忆?”
“是的,你挺了解的嘛。”
“嗯。无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