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好,好,好。”

她的吉他盒上贴着一张这样的贴纸:

我坐在地上,那个女的一只膝盖跪着,说:”你需要帮忙吗?”

她如果是学校的老师,我可能会说:”伦敦西北二区5ng威尔斯登,查特路四百五一号c座在哪里?”但她是陌生人,所以我说:”走开。”因为我不喜欢她那么靠近我。我又说:”我有一把瑞士行军刀,上面有一把锯刀,会把人的指头割断。”

她说:”好吧,老兄,就当你不领情好了。”她站起来走开了。

那个穿菱形花纹袜子的男人说:”疯子,我的天。”他拿着一条手帕按住他的脸,手帕上有血迹。

另一班火车来了,那个穿菱形花纹袜的男人和拎吉他盒的女人都上车,火车又开走了。

接下来又陆续开走八班火车,我决定上车后再来计划下一步。

于是我坐上下一班火车。

托比想从我的口袋跑出来,我抓紧它,把它放在我的外面口袋里,一手按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