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已经钻好洞了,那个大卫·艾登保禄的自然生态电视节目开始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我说:”好。”

说完他又下楼了。

我看着那封信,在脑子里用力地想。这件事太蹊跷了,我想不透。它会不会是母亲在过世以前写的信,但是被装错了信封?可是她又为什么从伦敦写这封信?她离家最久的一次是她去探望她罹患癌症的表妹露丝那一次,她去了七天,但是露丝住在曼彻斯特。

接着我想到,也许这封信不是母亲写的,它或许是另一个也叫克里斯多弗的母亲写给他的信。

我很兴奋,当我开始写书时,我只有一个疑团有待解决,现在又多了一个。

我决定今晚不再多想,因为我手上没有足够的情报,很容易像苏格兰场的亚斯尼·钟斯先生一样”断然误判”,这是很危险的,因为你必须掌握充分的线索之后才能做推断,这样才不至于犯错。

我决定等父亲出门后,再到他的房间衣橱察看其它信件,看那些信是谁写的,信中又都说了些什么。

我把信折好藏在床垫下,免得父亲发现后生气。然后我下楼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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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英镑二十英镑

五十英镑一百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