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女娲的虚影也不动怒，也不生气，而是瞟了杨顶天一眼道：“因为我首先要让你知道，我们并非是敌对关系，因为你我都是人类同族，而且并非是眼前这些……幻影，我们都是真正的人类。所以即便你不告诉我外界的信息，我也会把这部分信息告诉于你，只为了让你把这信息带出去而已。”

杨顶天闻言反倒是愣了，他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让我把这信息带回去，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女娲笑了起来道：“很简单啊，因为你之前提到的瓦尔基里，有八成可能是我的主体，因为某些原因，现在的她一定是没有这段曾经记忆的，所以只要让你知道了这些东西，只要你确实的认识她，那么这段信息在未来就必定会被她得知，这样的话，你将这段信息带出去的价值就达成了。”

杨顶天又沉呤了半刻，忽然开口问道：“那么轮回小队是什么？封神计划又是什么？还有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是在通天塔内吗？”

“轮回小队和封神计划是什么不能够告诉你，因为你离开这里之后，很可能会死亡，只要你在通天塔外死亡，那么我告诉你的信息都会被黑暗盖亚所得知，所以我能够告诉你的，只能够是黑暗盖亚已经知道的。而它并不知道的东西，我是不能够告诉你的……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女娲转头向周围看了许久之后，这才说道：“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一个位面，一个世界，甚至一个宇宙，但也可以把这里当成通天塔的一个层面。”

杨顶天这才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看着周围，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他很是吃惊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里的一切并不是电脑产生的程序，而是真实的物质？是一个世界？一个宇宙？而且还是通天塔的一个层面？那么通天塔到底有多大啊？居然连世界和宇宙都可以装得下？不过你刚才为什么说这些人是幻影？”

女娲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道：“电脑程序，这么说倒也不错，不过是属于物质化的电脑程序，至于说幻影的问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