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莎拉听得心底发寒，但还是立刻问道：“第二个假设是什么？”

“永生！”

楚浩说道：“天网的存在其实是一个网络系统，所以才叫天网，也即它并非一个硬件或者一个软件，而是依附于整个互联网上的系统，在未来，我们也曾多次直面天网，它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语气，神态，性格，人物面貌，仿佛它已经不单单是一个产生了意识的电脑智能，而是由无数多的人物性格所组成一样，所以这第二个假设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政府的高层，一些隐藏世家，大富翁，大官员们，他们会不会舍弃了肉体，而存活于天网之中呢？也即他们的意识已经融入了天网，以此来得到永生呢？”

“当然，这两者都只是假设，但无论是任何假设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都是建立在这个时代的政府有异样，是他们促成了天网的诞生，是他们策划了审判日的到来，正因为如此，光是我们的性命那里足够，我们可是要对抗整个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