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轻轻摇着柳条一样小腰，滚圆臀部摩擦着张牧，“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在哪里得到圣灵技能！”

张牧无奈摇摇头，“我已经说了。”

小妖精大怒，“那你是想吃苦头了？”

“等等。”张牧忽然灵机一动，“我们打个赌吧！”

“我有一招，你能接住的话。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小妖精不屑呸一声，“就凭你，还能有让我挡不住的招数？”

张牧继续说：“接不住就放我和同伴离开，再也不骚扰！”

“一言为定。”

小妖精纵身一跳，退出几十丈远，“你就放马过来吧！”

张牧笑了一下，笑得很神秘很诡谲，站起来把脖子扭回来，从身体冒出一大片黑雾，全部在面前凝结成型，慢慢地变成几个歪歪扭扭的文字。

“这算什么招数？”

“有本事就挡住！”

张牧完成六道混沌碑文，突然向小妖精打了出去。

小妖精本来不屑一顾，因为天灵强者对能量是很敏感的，张牧构成技能花费的能量，实在是少的可怜。这点能量，哪怕站着让他打，也休想造成一点伤害。

混沌碑文形成的瞬间，小妖精忽然愣住了，大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世界好像都变成六道碑文。她从来没有过现在的感受，那六道符文好像是来自混沌中，最原始的真理奥秘，每一个文字都让她痴迷，让她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这是什么？

小妖精看着碑文。

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愉悦感。

她甚至感觉到，已经数年没有进步的瓶颈，突然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