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毒婆婆沉默了一会儿，看见手边的他台子上放着一盒烟，她轻轻地抽了一根出来，却没找到打火机，于是便只含在嘴里，低声说道：“那，谁死了……”

她停顿了一下，白起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听见苦毒婆婆继续低声说道：“我记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大齐，那孩子呢？在外面战斗吗？”

白起抱着长剑，低声回答：“不，他不在战斗。”

没有直接的回答，但是聪明如苦毒婆婆岂会不明白？叼着烟的嘴唇微微颤抖，满是褶皱的手轻轻地托住了自己的脸，浑浊的泪水顺着手指的缝隙往下落，呜咽着说道：“真是个傻孩子，为什么要救我，是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我的命不值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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