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似乎察觉到了，他一手钳制住沈念的手腕，掀着眼皮看她。

因为情谷欠未消，说话的声音带着点儿慵懒。

“又想挠我？”

沈念气急败坏的挣开，脸颊因为憋气弄的通红，她梗着脖子看江言，双眼满含怒气。

江言无视沈念想要吃掉他的眼神，自顾自说。

“你以前就喜欢这么亲我。”

沈念本就无处发泄的怒火汇成一句话，她咬着后槽牙说。

“你放屁！”

江言皱眉，擦掉她唇边的水渍，吐出的字眼虽然严肃，但语气还是不可避免的带有宠溺。

“不许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