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还想再了解点别的吗？”柳朝烟见沉陌尘的反应，脸上讽刺的笑容更甚了，“比方说和你萧星霜睡过，比方说你和采云脆睡过，比方说你和亚历山德罗娃睡过……”

“这些都是素睡，什么都没发生……”沉陌尘连忙辩解，心说你怎么不说我还和你睡过呢！

当然，这话现在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还有啊，平时都是采姐夏姐晴柔的叫，怎么现在就毫不客气地直呼名字了！

“人渣总是喜欢给自己找借口，你明知她们的心意。”柳朝烟冷笑，“夏晴柔最初和你交往是害怕你把小队弄的鸡飞狗跳，她根本不喜欢你，但还是把第一次都给你了。你也知道她不喜欢你，却还是接受了。她并不是表面上那样对感情随意的婊子，她后来爱上你了，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可是你辜负了她的爱。要我说，这也是活该，她这是第一次谈恋爱，用力过勐，只知道一味地付出。唾手可得的爱情，怎么会让人珍惜呢？”

沉陌尘咬住嘴唇，脸上涨红。

“不想反驳我吗？”柳朝烟轻蔑地笑道，脚趾在沉陌尘的胸膛上点了点，“你这时候应该说，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只是她运气不好，爱上了一个人渣。明明不爱她，却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好。”

沉陌尘咬着嘴唇，第一次仰视着柳朝烟的脸：“我，也是爱她的……”

柳朝烟冷冷地说：“爱她，还是爱自己？你是爱她，还是舍不得她对你的好？如果尹采予活过来了，你还会那么留恋她吗？”

沉陌尘语塞，他感觉柳朝烟的说法有问题，绝不是他的内心真正的想法，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