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想了想，语气笃定道：“肯定有。”

钱清月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看着许阳。

许阳之所以如此笃定，是他通过这些救赎之后的鬼口中得知了更多的讯息。

最早选择牛马街为据点的那些鬼，其实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吸引，自发的聚集起来的，而能够做到这一点，除了神龛，许阳想不到别的。

更何况，据他们说，守护神是他们缔造和培养起来的，但守护神并不是他们当中的一员，而是在某一天突然出现的，这让许阳想到了影楼的小樱。

神龛是极其特殊的，即便是拥有神龛的许阳，至今都没有搞懂神龛的作用，而且在他建立自己的神龛之后，他总感觉神龛中那尊跟他一模一样的神像是活的，还有自己的思维。

就仿佛他亲手缔造了另一个自己，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很真实。

许阳猜测，牛马街的神龛应该是某个恐怖存在的神龛，只是因为某些原因遗落在这里，而神龛的神像因长期脱离掌控，形成了自我意识，就像死亡公交车一样。

猜测很大胆，也很荒诞，但可能性很高。

另外，系统不止一次的怂恿他杀死守护神，可能跟神龛原本的主人有关，当然，不排除系统想要他建立第二座神龛。

经历了这么多，许阳不想继续按照系统的意思做事儿，毕竟，他是玩家，而玩家需要有自己的思想，谁知道这所谓的系统在图谋什么呢。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该去思考的问题，找到神龛才是关键，也是解决牛马街最重要的一环。

不管是帮助守护神，还是杀死祂，有一个问题是许阳必须考虑的。

如果帮助守护神，杀死其他鬼，就必须防止事后祂翻脸，如果杀死祂，也必须防止红衣男人等人翻脸，还有承受红衣男童的怒火，总而言之，趁着他们现在还没有打破僵局之前，许阳必须找到跟他们平等对话的筹码。

否则，即便许阳完成了任务，也很可能被搞死，虽说在任务完成之后，他随时都可以下线，但下次上线，还是要面临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