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张金牙长长呼出一口气:“小天,这次我们怕是有麻烦了,因为我们碰到的脏东西很有可能是一种很罕见的东西,甚至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东西!”

我一听顿时也苦笑了起来,未知的往往才是最可怕的,张金牙这家伙人品虽然不咋地,但是手段那绝对是没的说的,那天在乱葬岗上狂虐厉鬼的那一幕我可是亲眼所见,绝对是个高手,但现在连他都开始信心动摇了,可想而知我们这次碰到的麻烦究竟有多大。

这个时候,老村长已经带着几个年轻小伙子为二妞盖上了棺,他招呼着我们去了他家,其实离这儿不算远,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他家里已经摆了一桌酒菜,招呼我们吃饭,只可惜我和张金牙两个人虽然很饿了,但根本没什么胃口,相信任谁看过二妞死后的惨象也肯定吃不下东西的,倒是周敬这个没看过尸体的人吃的特别嗨,跟黑子一人一狗几乎横扫整张桌子。

一直等吃的差不多了,老村长才有些担忧地问道:“张道长,能看出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祸害人吗?”

“暂时还看不出。”

张金牙叹了口气,道:“我早就说过,脏东西作乱都不是平白无故害人,说白了都是生前心中有怨气,死后不肯入轮回,所以才在阳间为非作歹讨还生前债的,老先生你仔细想想,在第一个人遇害之前,你们村子里有没有出现过冤死之人?”

“肯定没有!”

老村长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说道:“定陶村这地方虽然穷,但村民都是颇为朴实的,除了那二妞家的人比较刻薄外,其他的村民都是好样的,平日间连点冲突都没有,哪里会有什么冤死之人?眼下这事情发生之前的一年以内,我们村子里只有两位老人没了,但也都是阳寿尽了,他们生前儿女孝顺,子孙安分,没有理由来村子里祸害的!”

看老村长说的肯定,张金牙也就皱起了眉,沉默片刻又问:“那第一个受害者你了解吗?就是那个叫秦红梅的女大学生,她平日间为人如何?她有没有造什么孽?毕竟这脏东西如果害人的话,一般来说害的第一个肯定是它生前最恨之人,说不得这脏东西就是冲着这秦红梅来的!”

老村长听了以后一愣,也陷入了沉思,过了良久才终于抬头说道:“道长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问住老头子了,秦红梅这女娃老头子还真的不是很了解,只知道这女娃小时候一直都是跟着他在城里的舅舅生活的,打小到大一共在村子里和她爸妈呆了不到一年的时间,然后就听说去了大学了,我那时候还感慨咱们定陶村可算是出了一个大学生了。在她念大学这几年一直也没和村里面有啥联系,等再回来的时候就是她遇害的时候了,老头子也没和这女娃打过什么交道,她回来以后基本上就是在家的,很少出来,老头子就见过她几面,这女娃给我的唯一的就像就是——出落的水灵,身上有一股文化人才有的傲气,基本上就这些了。”

听完这话,我和张金牙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看来,这件事情的源头八成是要应在这秦红梅的身上了!”

张金牙微微眯起了眼睛:“整个定陶村安安定定的过了这么多年,人们相互之间都是知根知底的,没什么大恶,根本不具备招来脏东西索命的条件!可是这秦红梅可就不一样了,我们对这女孩儿一无所知,她一回来就招惹上了这件事情,我看事情基本上是她招惹的!”

说到这里,张金牙拉着我直接站了起来:“走!咱们去拜访一下这位秦红梅的父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不能再等下去了,若那脏东西害够七七四十九人,咱们哥俩铁打得交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