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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到最后,簧绷断了,没伤到别人,只伤了她自己。
方想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完这整本日记的,她的手指细细抚过最后那几页隐约的血迹,抚过焦黄的页脚,眸光涣散。
好好的日记,为什么要烧掉呢?
既要烧,为什么还要救回来?
或者,只是不小心烧着了?
这是高中的日记,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帝都?
之前她还住在这儿时,跟刘余琳一起大扫除,从没见过这本日记,显然是才从老家带过来的。
是刘余琳带过来的?还是……刘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