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商的表情终于有了松动，他讶异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托尼，又转而重新注视着查尔斯：“您想对我说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您到底度过了怎样的前半生，阿尔冯斯先生，因为斯塔克刚刚才警告过我不许看你的过去。”

校长办公室里饮品种类多得出奇，显然是早就对付惯了熊孩子。他从抽屉里翻出几枚棉花糖，抛进刚刚接好的热可可杯子里：“不过，不论如何，现在是你可以考虑减慢脚步的时候了。”

他注视着那双湖绿色的眼睛，这双眼睛在面对任何危险的时候，都会毫不犹豫地转而变成熊熊燃烧的磷火，将连同自己在内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也许您比我更需要绝境病毒一些，阿尔冯斯先生。”

查尔斯微笑着暗示：“因为擎天巨神亚特拉斯不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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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程的车上，阿尔冯斯还在心里咂摸着对方的这句话，托尼·斯塔克虽然并不懂对方在暗示些什么，但也很明智地没有开口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