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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记得了。”
“好像是……真的不记得了。”
希尔:“……”
邢霄没敢再动,只能任着对方涂药的动作。
踢坏房门,翻乱所有东西的事儿,除了一开始的质问和擒拿,还有脖颈上的颈环,邢霄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甚至对方还帮他上了药。
过了很久,邢霄似乎感觉到脚尖上落下来了什么。
触感轻柔,像是一个及其虔诚的吻。
亲吻着他的脚尖。
只是蜻蜓点水一般,邢霄并不敢确定,只是本能的试图收回脚。